協(xié)查提到:被害女子年齡20歲-30歲,身高1.60-1.65米,身材勻稱,右上唇外側(cè)有一黑痣,碎發(fā),右側(cè)頭發(fā)染成紅色……
他和女兒住在十幾平方米的房間里
房東說他是個好人
鄰居說女兒很時髦很漂亮
昨天下午,我找到了趙和他女兒租住的地方。
這一大片村莊離勾莊幾個大型農(nóng)副產(chǎn)品市場非常近,4-5公里的樣子。這里家家戶戶都是樓房,除房東自住外,大部分房間都是出租的。
租住在這里的,基本上都是拖家?guī)Э凇D腥嗽谑卟耸袌霾热嗆囘\菜,女人在家?guī)Ш⒆印4宓郎蠒r不時能撞到幾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孩,聽口音都不是本地人。
趙租住的這戶人家有四層樓,租客很多。趙的租房在這幢四層樓背后,是一排平房最中間的一間。
房東說,趙租的那間房的鑰匙已經(jīng)交給警方了,但里面的格局他知道:有十四五平方米,里面并排放了兩張床,兩張床間拉了個簾子,女兒睡里面,爸爸睡外面。
房門口非常干凈。走道里停著一輛三輪車。問是不是趙的三輪車?房東說,那輛車已經(jīng)被警方拉走了。“但是拉菜的車么,都差不多。”
租客們圍攏,七嘴八舌:
“真的是他殺了他的女兒嗎?真下得了手啊!”
“我們就住在邊上,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啊?”
“警察到我們這里的時候,我看他被戴上了手銬,就問他你干啥了呀,他呆呆的,搖搖頭不說話,警察叫我別問了。”
房東說,趙在這里租房差不多四年了,一個月租金200塊。
趙和這里的大部分男人一樣,每天下午三四點,踩著三輪車去運菜,凌晨兩三點回家。估計一天能掙個兩百多塊。房東說。
趙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老實人,從不拖欠房租。抽煙,但很少,不喝酒,不賭博,一門心思賺錢。“他女兒,我不了解,每次看到,都打扮得很時髦,聽說,女兒不大聽老爸的話的。”
租客們說,趙的女兒十分漂亮,很會打扮。他們看得出來,趙十分疼愛女兒,自己很樸素,卻經(jīng)常大包小包的零食提回來,都是給女兒的。
趙的哥哥嫂子說
他最寵這個女兒
我們不相信他會害了她
趙的哥哥嫂子也在附近的蔬菜市場打工,租住地離趙非常近。
嫂子的第一句話是,他太寵他這個女兒了,“我不相信他會害了她!”
嫂子說,沒見過這么寵女兒的人,女兒想吃什么,不論多貴,都跑去買。自己舍不得吃好的,每天啃饅頭,卻經(jīng)常給女兒買雞腿和雞爪。
“在他(趙)眼里,這個女兒是全世界最好的,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一丁點不好,誰說他女兒不好,他就和誰生氣。”
問嫂子,趙的女兒是做什么工作的?她遲疑了一下,說她也不知道,好像之前在汽車北站的服裝市場賣衣服,后來又去了什么酒店還是酒吧賣酒。“女孩子大了總有自己想法的。”她連連嘆氣。
哥哥非常心疼弟弟,說,“弟弟這幾年干活瘦了很多,一個只知道自己吃苦的老實人,怎么可能害了自己女兒?”
沉默一會兒,哥哥又開始心疼侄女了,“前幾天,還到我這兒來,我留她吃飯,她說她買了菜,要回家給爸爸做飯吃。
“弟弟的三個孩子中,數(shù)大女兒最漂亮,和爸爸最親,也是弟弟最疼愛的女兒。她初中畢業(yè)就不想讀書了,弟弟也不強求,再大一點就帶在身邊,重不得也輕不得,只盼著女兒有個好歸宿。
“弟弟雖然沉默寡言,但女兒的事情,有時候會主動和我說說。對這個女兒,那個操心啊!
“有一次,他對我說,女兒接了一個人的電話,聽起來是一個年紀很大的男人,他很生氣,問女兒都和什么人來往,女兒也不理他就出去了,他說他都不知道怎么辦好?我問他為什么不好好管管,他說女兒出去一個小時之后就回來了,他也沒再問。
“還有一次,他說他在家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喝飲料的塑料杯和吸管,他問她是干什么用的,她說是用來喝水喝飲料的……他不太相信,他說他懷疑女兒在吸毒。
“蔬菜市場里有幾個人都知道弟弟的女兒漂亮,有一次一個男的,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,對我弟弟說,我就想要你們家女兒,我弟弟從不跟人起爭執(zhí)的,當(dāng)時就火了,和那個人吵了一架,可能覺得那個人配不上他女兒。”
嫂子在一旁插話:“出了事情之后,他告訴我說女兒電話打不通了,人不見了。這兩天,他人在市場上班,隔一會兒就大哭一回。昨天還哭著給爸爸(趙的父親)打電話,說女兒不見了,一定要找回來……我們不相信,他會殺了自己女兒。”
哥哥嫂子說,5月21日傍晚,弟弟在市場裝了一車菜,突然就騎著車子走了,估計是去了派出所,那之后他們就再也沒見過弟弟了。
昨天,趙的哥哥已經(jīng)把這件事告訴了趙的妻子,趙的妻子正在趕來杭州的路上。
趙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余杭警方刑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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